我一點都不接話茬,心中警醒著呢。
徐錦繡是啥人,我太清楚不過了,往我這古玩店出貨的包袱軍裏,她算是中間拔尖的一波,也就是說,徐錦繡的身份還有一個是土夫子。
專門幹倒鬥的。
有時候我也納悶,幹這一行的女人不是沒有,可能挑大梁的女人卻少之又少。再加上徐錦繡名頭不小,在行內也算是名人了。
她來找我,能安啥好心?
“陳平,你大爺的,咋油鹽不進呢,姐找你幫忙是看得起你,真當姐是沒人了?”
“別人不知道,我可是很清楚,你家是咋發家的。信不信,逼急了姐,出門姐就去舉報了你,讓你吃不了好果子?”
徐錦繡見我不接茬,直接就怒了,威脅道。
我抱著雙肩看著她,不說話。
這威脅我一點都不怕。
別說我爺那輩幹的事兒我早就洗白了,現在我這古玩店裏的東西,更是來路正經的不行,都在警察局裏備過案的。
拿這個威脅我太天真了,再說我也不信徐錦繡敢真去舉報我,這娘們的手上比我還不幹淨呢,舉報不等於自投羅網嗎?
“別說那屁話,沒用,還是那句話,你要做生意那我歡迎,要是旁的事兒,出門左轉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我們家以前是幹啥的,那你就該明白,我早就金盆洗手不幹了,你要沒點正事兒,那我就睡覺了。”
說完我就閉上了眼。
“金盆洗手,哪那麽容易。”
“姓陳的,我知道你家是個有本事的,你父輩的本事交給你手裏,咋得,你就想這麽鹹魚一輩子?”
“別怪我沒提醒你,這口鍋可是西周的新鍋。”
徐錦繡怒氣衝衝地伸出指頭點著我腦袋,罵罵咧咧地咋也不走。
可一聽這話,我眼睛睜開。
“西周的?”
“如假包換!”
“你他媽就吹吧,別他媽是上周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