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在氏峰市淩晨的街頭，看著稀疏駛過的車輛，不斷閃爍的紅綠燈，和小雅一起，即使互不說話，也覺得難能可貴的放鬆。
脫了警服換回便裝的小雅更加迷人，樸素而不失高雅，端莊散發氣質，每一個器官都長得恰到好處。
“咳咳！”為了避免尷尬，我幹咳了兩聲，“小雅，你說林老師是不是已經找到什麽線索了啊，怎麽明天還要去蕭峰市第一中學？”
小雅看了看我，想了想，“林科長心裏在想什麽我還不知道，不過我想這跟他所說的化學毒物管理有一定的關係。”
“化學毒物？”我似懂非懂地重複了一下。
小雅點了點頭，兩隻手掌交叉地蹭了蹭自己的手肘部，我撇了一眼，小雅臂部皮膚起了一些雞皮疙瘩。
我知道小雅肯定是冷了，很識相地脫下自己的外套，“你嫌不嫌棄穿我的外套呢？”
小雅臉上泛起了輕微的紅暈，但也不拒絕，“謝謝！”
氏峰市的天氣就是這樣，因為靠近海，而且處在大陸的南端，白天熱起來真的是喪心病狂，晚上降溫也快，淩晨時分會降霧，走在室外很容易著涼，所以特地備了一件外套。
小雅將外套套在自己的肩膀上，撩了撩自己的頭發，繼續給我說著。
“你還記得林老師說的最後那幾句話嗎？蕭峰市第一中學實驗室對於沒有過期的化學藥品管理嚴格，而對於過期的化學藥品管理相對放鬆。我們今天去他們實驗室辦公室做走訪調查的時候，你記得後來有一位老師說他們的實驗失敗了吧？”
我想起來了，我們今天對江文的一位同事做了筆錄，但進行到一半的時候，另外一位老師剛進門就說他們的氰化鉀實驗失敗了。
他可能是想找接受調查的那位老師的，但他不知道我們在談話，後來他又折返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