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，以前擔心凶手會對顧慕婷下手，現在看來，顧慕婷有可能就是凶手或者幫凶。”楊菀說。
“顧慕婷認罪了？”陳雲飛問道。
“嗯，但她隻承認鄭文婧是她殺的。而且，她還指認李木生是無頭殺人連環案的主謀，她殺鄭文婧也是受了李木生的威脅。”
“顧慕婷說，李木生自從得知警方已經在調查自己了，就讓她在被李木生滅口，和去殺掉鄭文婧做投名狀裏選一個，如果她不就範，李木生說即使在拘留所裏，依然可以用李氏醫療的勢力，將她除掉。”
“眼看就到李木生說得做選擇的最後時限了，出於害怕，顧慕婷才殺了鄭文婧。她也沒想到，剛殺了鄭文婧不久，就聽說李木生主動認罪了。”
陳雲飛聽完，不禁感歎，這脫罪說辭，真是思維縝密，環環相扣。
要是李木生再心甘情願的認罪，恐怕顧慕婷這個真凶，真的有免於死刑的可能。
但，顧慕婷會為了活命，送李木生去死嗎？
這斷然不可能！
此時，陳雲飛懷疑現在操控著顧慕婷身體的，絕對不是顧慕婷自己的人格。
如果不是顧慕婷自己的人格，那麽能是誰呢？這個答案，對於陳雲飛來說，似乎已經呼之欲出。
“楊菀，我現在能去警隊，見一下顧慕婷嗎？”陳雲飛決定要親自證明一下自己的猜想。
“陳大顧問，強勢歸隊，當然可以。”楊菀說道。
“這話可不像你說的。”陳雲飛有點兒小驚訝，像楊菀這種冰美人，怎麽也開竅，會說俏皮話了。
“行了，你快動身過來吧，到警隊外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，我出來接你。”楊菀平淡的說道。
撂下電話以後，楊菀有些失神的心想，時間過得太快了，不知不覺，自己被下放到三閭市刑偵隊，已經一整年了，連性格也被國內和平安寧的環境下才有的煙火氣，融化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