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關陳先生的事兒。楊警官，我要交代。”顧慕婷虛弱的說道。
“你現在這種身體狀況，不適合受審。”
楊菀叫警方的隊醫，先將顧慕婷抬進了醫療室。等救護車到了，又轉送去進了醫院。
根據審訊相關規定，禁止對嫌疑人在疾病、疲勞、醉酒等狀態下進行訊問。
為顧慕婷接診的，是附屬醫院精神科的一個六十多歲，氣質儒雅的男醫生。陳雲飛見護士們都稱其為唐教授。
到醫院以後，顧慕婷經過幾種醫療儀器的檢測後，被送進了病房。
唐教授拿著化驗單，扶了扶眼鏡框，臉色滿是疑惑。
“唐教授，她的情況要緊嗎？”楊菀問道。
“根據化驗單顯示，患者體力嚴重透支，血液內電解質紊亂，血糖極低，好像剛剛跑了一萬米一樣。但看她的胸透片，卻沒有任何劇烈呼吸過的跡象。根據你們警方隊醫所提供的錄像片段，患者是在兩三分鍾之內，從健康狀態，急速變成這樣的。我行醫這麽多年，這麽匪夷所思的情況，還是一次地碰見。”
“如果是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，兩種人格互相搏鬥，會不會對身體產生巨大消耗，造成這種症狀？”陳雲飛故意引導道。
“雖然很少見，但的確存在你說的這種可能。現在隻能留院觀察了。”唐教授點頭道。
“那她多久才能接受審訊？”楊菀問道。
“患者現在的身體狀況很糟糕，經不起任何刺激。具體需要多久才能被審訊，這個我現在也給不出確切時間，但至少三天之內，肯定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對了，唐教授，我有個問題想要跟您請教。如果一個雙重人格分裂的精神病人，有沒有可能一個人格操縱身體時，隻能提起一百斤的重量，但是當另一個人格操控身體時，卻可以提得動一百五十斤的重量？”陳雲飛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