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車上,蘇鏡一直在思考那個沒有結束的殺人遊戲,朱建文現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屍,不知道他到底是失蹤了、被殺了還是隻是隨便到處走走沒有上班。他知道後一種推測幾乎沒有可能,但是他心裏卻巴望著朱建文平安無事。丁川林、馮敬和李大勇已經死了,如果再搭上一個朱建文,那就真的是殺人遊戲的現實翻版了。殺手難道就是凶手?如果真是這樣,那麽殺手就是在那五個人中間,其中就包括身邊的這位何大記者。
突然,何旋猛踩刹車,車輪在馬路上發出吱嘎一聲尖銳的嘯叫!正在思考的蘇鏡一不留神,腦袋往前撞去,幸虧係了安全帶才沒撞得頭破血流。他驚魂未定,疑惑地看著何旋,問道:“怎麽了?”
隻見何旋滿臉興奮之色,說道:“你聽著,丁川林、馮敬和大勇,三人都被注射了青黴素,醫學上注射藥物的方式分為四類:肌肉注射、靜脈注射、皮下注射、皮內注射。他們都是被皮下注射的,有的是在生前,有的是在死後。你那同事也說過,注射藥物並不是殺人的手段,更像一種行為藝術。這一行為藝術的背後,隱藏著更深的寓意。而除了注射藥物,三個人還被拔舌、割喉,也就是說,拔舌割喉跟皮下注射一樣,都是行為藝術。”
蘇鏡木木訥訥地問道:“那又怎麽樣?”
何旋不再說話,調轉車頭一踩油門飛馳而去。
“你這是去哪兒?我們不是去醫院嗎?”
“我想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!”
蘇鏡看著何旋的臉色,將信將疑地點點頭,不知道她突然有了什麽重大發現。
車在圖書館停了下來。蘇鏡不可思議地問道:“你到圖書館來告訴我最重要的事情?”
何旋狡黠地一笑:“我借幾本書給你看。”
“大小姐,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,要充電以後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