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子良看看菲菲,更加疑惑了,問道:“你看明白了嗎?”
彭菲菲笑道:“少川,你說說看你是怎麽認出周璿的吧。”
“我在鞍山萬菁老家,看到了萬菁和她姐姐的一張合影,當時也沒在意。可是那天一看到周醫生,我立即就想起那張照片來了,然後我又想起了在我家電梯出現的那個女孩子。”
“可是,我還是不明白。”蔣子良問道,“你為什麽要殺人?”
何少川嗬嗬一笑:“我殺人了嗎?”
“你剛才已經承認了。”蔣子良叫道。
彭菲菲卻斬釘截鐵地說道:“何少川沒有殺人!”
“菲菲,你在說什麽呢?現場隻有何少川的指紋,你竟然說他沒有殺人?還有,你給深圳同事打電話求證過,何少川這一個星期來,根本不在深圳,他為什麽騙你?還不是做賊心虛?”
彭菲菲說道:“子良,你有沒有想過,假如何少川要騙咱們的話,他完全可以說自己在上海在北京,隨便在哪個地方都行,他為什麽偏偏說在深圳?他明明知道我深圳有很多同事,要查證他的行蹤易如反掌,他為什麽還要說在深圳呢?”
“那我怎麽知道?”
“親愛的,不好意思啊,”彭菲菲嘿嘿笑道,“我覺得你的性子太直了,心裏裝不下什麽東西,你一旦知道點兒事情,都會大聲嚷嚷的,所以我就沒告訴你。其實,我的深圳同事查證的結果是何少川那幾天確實在深圳,在那家賓館。”
“什麽?”蔣子良和洪躍宗同時叫道。
洪躍宗問道:“嫂子,你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麽藥啊?”
“那指紋呢?”蔣子良問道。
“做個指紋模型很簡單啊,”彭菲菲說道,“隻要采集到少川的指紋,一切都OK啦。”
“那你說,誰采集你指紋了?”蔣子良問何少川。
何少川淡定地說道:“鄭局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