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白了他就像是,班級裏的那個搞怪貨。
天天比誰都皮,外表看起來比誰都愛玩兒,啥都不在乎,但卻總能考個不差的成績。
雖然做不了數一數二的名次,但也能穩定在班級前五。
就這麽一個人,讓人羨慕其瀟灑。
而蘇安瑩相對這倆人來說,明顯好奇了很多。
但是我從她的臉上也並沒有看出太多的期待,和真誠。
她臉上充滿著自信,就像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。
按道理講,這個行動是她發起了,要找的東西也是她所需要的。
但是的現在表現來看,就像是無所謂一般。
所以我猜測,要麽她是誌在必得,要麽她就是抱著找不找得到無所謂的態度。
可是通過她最早之前那份對於這些物件的期待感來說,我感覺更像是前者。
所以我吃了個癟,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做才好。
也隻能把槍頭對準了蘇安瑩,畢竟他才是老板嘛。
這個當事人都不關心的話,那我們還賣什麽命呢。
於是我也就強擠出一絲笑容:“我說蘇大小姐,您就別端著個架子了吧?”
“您這表情,怎麽感覺是勝券在握的樣子...”
蘇安瑩看到我以後,微微一笑,然後就轉身從背包裏掏出了一個筆記本。
隻是翻開了兩頁,裏麵就有一個用透明交代粘在上麵的一個褶皺的紙張。
上麵畫著一些密密麻麻的符號,和簡單的幾句話。
然後蘇安瑩就遞給了我,並且開口向我解釋道。
“我們這次行動其實是在有限的條件內,做好了最充足的準備。”
“從進入坦桑尼亞開始,這一切其實都在我們的計劃以內。”
“我們從一個剿匪隊伍的老戰士手中,找到了一些破舊的筆記。在整理之後,得到了一些有用的線索。”
“這支隊伍曾經記載了尋找西王母的一些路線,且不止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