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似乎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,而幫助我父親拿到想要的東西,不過是順便而已。”
“所以他們的行動全部是單獨進行的,更沒有信息共享一說。”
“但是後來這支探險隊一消失就是數年之久,我們找到一個幸存者,但這人已經住在了精神病院裏。”
“隻言片語中我們了解到他們並沒有找到我父親想要找的東西,但卻留下了這麽一塊紙作為線索。”
“那幸存者把這東西當作至寶,我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給他換來,但很明顯這個紙條出自一本完整的筆記,而這一段應該是這本筆記上最重要的部分。”
我聽的連連點頭,但這並不代表我支持蘇安瑩的看法。
我隻是示意我聽明白了這個過程。
“蘇大小姐,我倒不是這麽認為,因為這個線索的確是一條行進線路,對於外行人來說...這就是一份沙漠之中的地圖。”
“但這麽潦草的地圖,可是任何一個身處我們現在位置的人,隻要讀過山海經,基本上都能計算出這條路線。”
“這條路線的記錄,和我手中這本《山海經》古卷中記錄的大致一樣,所以我認為你找到的這個幸存者一定是外行。”
蘇安瑩眉頭一皺,立刻就點起了頭。
“沒錯,他是負責安保的...”
蘇安瑩讚同以後,緊接著就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目光:“你的意思是說...這個幸存者把筆記之中更重要的東西給丟了?”
我微笑著點了點頭:“現在看來是這樣的。”
“而有一點出入的是,我們現在身處的是峚山之中。”
“峚山,其上多丹木,員葉而赤莖,黃華而赤實,其味如詒,食之不饑。”
我說到這,又指了指河水中冒出的白色膏狀物:“而那東西,應該就是記載之中的玉膏。”
“傳說玉膏湧出的地方,一片沸騰。黃帝曾經以這種東西為食,甚至還會用玉膏來招待賓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