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目光不斷地在船艙中每一個人的身上巡視,試圖找到讓枉死令產生炙熱感覺之人。
但是除了那名坐在角落裏的鬥篷人之外,別的人看起來都沒有任何的問題。
就在這時,那個鬥篷人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,頭緩緩地抬了起來,露出了一雙金色的眸子。
當我看到那雙眸子的時候,忍不住心頭一震,總感覺這雙眼睛似乎在哪裏看到過。
可是還不等我想起到底是在哪裏看到過,那人便又將頭低了下去,不再有任何動彈。
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伸手輕輕按在了身旁的劉黑子身上,此刻船已離岸,我就算想要離開也已經辦不到了。
更何況,之前我也曾觀察過,冒死這青丘河上就僅僅隻有這一艘渡船。
若是這艘渡船真的發生了什麽危險,那麽我便無法過河了。
到時候,又是難免要闖一闖危險未知的青丘山。
所以,就算是能下船,此刻我也不能動,畢竟目前來講,船上的這個家夥並沒有做出什麽危險的舉動。
想通了這些,我便收斂心神,靜靜地坐在一旁,默默地等待著。
畢竟盡管我才當上背屍人沒多久,但是也見過了不少的大風大浪,這船上的家夥就算再危險,又能危險的過西裝鬼、鬼新娘、紅棺材和血屍天帥了?
“嘿嘿,符哥,你怎麽不說話呢?”就在這時,曲哥重新坐回到我的身邊,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我,笑著說道。
“心情不好,不想說話。”我擠出一個笑容說道:“不去陪你的美女姐姐聊天,怎麽就回來了?”
“嘿嘿,別提了,那就是一個冰塊,哪裏是什麽美女姐姐?”曲哥搖了搖頭:“我剛才幹幹巴巴在那裏說了半天,她就連一個字都懶得回複我。”
“哦。”我應了一聲。
“話說回來,符哥,你聽我一句勸,咱們背屍人吧過的都是朝不保夕的日子,說不準下一刻就死在了哪個荒郊野嶺了。”曲哥對我說道:“所以呀,還是要懂得及時行樂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