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任何猶豫,我直接揮動了手中的煙杆子,向著身前的方向砸了過去。
“砰!”伴隨著一聲悶響,冰冷的氣息瞬間消失,我的周圍再次恢複了一片平靜。
“這裏好黑,我也好怕,請你離我遠一點好不好?”我握緊了煙杆子,冷笑一聲。
寂靜,整個船艙中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當中。
“滋啦!”而就在這時,船艙裏的燭光再次燃燒起來,船艙中重新變得明亮起來。
我雙眼一掃,船艙中仍舊隻剩下我和那名白衣女子。
而白衣女子仍舊板板正正的坐在船艙的角落裏,臉上掛著笑容,像是一幅畫一樣。
“是她麽?”我的雙眼微眯,緊緊地盯著白衣女子。
難道說我之前的猜測錯了?這個船艙裏的“髒東西”不是那個鬥篷人,而是這名白衣女?
又或者,這個船艙裏不僅僅隻有一位“髒東西”?
正在我思索間,樓梯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,緊接著曲哥從上麵跑了下來,直接來到了我的身邊。
“符哥,不好了。”曲哥臉色一陣慘白:“整個河麵上都是濃濃的大霧,乘船的船夫全都不見了,一個都找不到。”
“全都不見了?”我的眉頭皺了起來。
“嗯,活不見人,死不見屍,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,甚至甲板上都沒有一丁點的血跡。”曲哥說道:“咱們這的確是遇到不幹淨的東西了。”
“剛剛我在船艙裏也遇到了一些東西。”我微微沉思了一下,將剛剛在船艙中的經曆說了出來,同時目光緊緊的盯在不遠處的白衣女身上,觀察著她的變化。
“什麽?”曲哥打了一個哆嗦,環視了一圈船艙:“那,那符哥,你看清那個家夥的樣子了麽?”
“黑燈瞎火的,你能看的清麽?”我搖了搖頭,然後對白衣女說道:“不過,這位女士的定力卻是真的極好,剛剛突然黑下來,就連我都有些慌亂了,你卻一點變化都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