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臉上是一片驚恐,雙眼怔怔地看著何證道,嘴裏還是隻能發出“唔唔”的聲音,卻不說話。
何證道示意我過去扶著那女人,然後又向後麵那個筐走了過去,再次掀開上麵的白布,裏麵依然是一個女人,隻是看上卻是血紅一片。
她這副樣子,和我那天晚上在樓道裏看到的血屍幾乎一模一樣,不知道還有沒有呼吸。
老兵也跟著何證道湊了過去,我卻被他們丟在了這邊,身體離得遠遠的扶著那個女人,別提多尷尬了。
她全身上下沒有一片衣服,我隻能用兩隻手扶著她的胳臂,可是觸手仍然是一片滑膩,雙眼根本就不敢向她身上看,眼前到處是少兒不益的東西。
可是我畢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,又不是什麽柳下惠,心裏雖然一再告訴自己“非禮勿視”,還是忍不住偷偷用眼角看著她,心裏不由讚歎,這女人的身材真的是極好的。
女人軟綿綿的幾乎沒有辦法站直身體,我就那麽抓著她的胳臂,她的身體一個勁向下滑,而我又不敢去碰她別的部位,隻好向何證道求救:“何證道,你快找東西給她披上呀!這樣讓我怎麽辦?”
何證道正彎下腰用手電照著查看另外一個全身都是血的女人的情況,聽到我的話回頭皺眉對我罵道:“林木子,這都什麽時候了?你還這麽假道學?快點把她抱店裏去!要都像你這副樣子,當醫生的還都要蒙起臉來給女病人看病嗎?快點!”
被他這麽一罵我也感覺自己似乎有些正經過頭了,隻好一咬牙伸手一把把女人抱了起來,嘴裏輕聲念叨:“還好,反正就算向容現在看到我抱她,也什麽都不懂……”
剛想到忻向容,我整個人突然呆住了,雙手也不由自主地鬆開,連那女人又倒在筐裏也顧不上了。
“何證道,瓶子不見了!”我驚惶失措地衝何證道大聲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