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不是真的傻,自然知道娘娘要我發血誓沒有那麽簡單,聽到何證道的話,我回頭看了他一眼搖頭道:“不答應她,那向容怎麽辦?”
“呃……這倒是個問題!不過木子你不知道血誓是什麽東西,和我們平時隨口發的誓即使不遵守也不會有什麽懲罰不一樣,血誓要以立誓人的心口血為媒介,如果違背誓言,就會全身血脈崩壞而死,那是要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的!這女鬼既然拿忻向容來要脅你,要你答應的條件一定十分苛刻,到時候如果你完不成就等於沒命了!”
何證道有些無奈地對我道,似乎也是十分糾結。
“木子,忻向容已經那樣了……我覺得你這樣做不值。對不起,哥哥人直,心裏怎麽想就怎麽說,你不要怪我。”老兵咬了咬牙對我道。
經過這一個月的相處,我知道老兵的脾氣性格,雖然他這話有些不中聽,我還是對他笑了笑道:“沒事的老兵哥,我也知道即使救回向容來她也不一定能恢複,最後可能還是要讓她去陰間輪回,落個竹籃打水一場空。但是人不就是這樣嗎?總會有一個人讓你不計代價,無怨無悔地付出,忻向容就是我的那個人,為了她我做什麽都心甘情願!”
“好吧,哥哥是粗人,不懂你們這些文人的感情,不過隻要你決定的哥哥就支持你!”老兵再次對我道,何證道也在旁邊歎了口氣不說話了。
我迎向娘娘對她道:“好,我答應你!隻要你放了忻向容,我可以向你立下血誓,答應你的條件,但是你要先告訴我條件是什麽,我才能決定。”
我又不是真傻,自然不會在對方沒有列出條件來之前便冒冒失失地立下血誓。
娘娘似乎就在等我這句話,聽到我這麽說把玻璃瓶收了起來,又是“咯咯”一笑道:“小家夥心眼還挺多的!好好好,先告訴你就先告訴你。我的條件也不多,也就三個而已。首先,你們要找到那個魅,把她交給我;第二,明天晚上你要跟我去一個地方;第三,如果有一天忻向容恢複了,你們生了孩子,要讓她認我做幹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