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楞了一下神,季鵬成又接著喊道:“林烯,快點兒!我堅持不住了!”
一個軍事主官,還是個團級幹部,我真想不通他是怎麽幹到這個位置上的,連一個單挑的活都搞不定。
我再也不敢耽擱,一把抓住來人的食指,狠狠的向後一掰,他終於慘叫了出來,借勢我將季鵬成的槍套摘了下來。
剛想舒一口氣,那人一個翻轉竟擺脫了季鵬成。
他的目的很明顯,就是要搶槍,而此時的槍卻在我的手中。
我知道,他下一個目標就是我,剛要打算起身跑離。
這時,他腳尖連蹬了幾下,又朝著我撲了過來。
後麵就是候車廳的座椅,我隻有往左右跑,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,我向拿槍的左手方向打了滾。
右手的傷還沒有大好,連身體的都還無法支撐,抽出槍套也已經用盡了我的全力,潛意識中我更不可能讓它二次受傷。
來人一個撲空,剛要再起身追我,卻又被他身後的季鵬成,一個撂摔重重摔倒在了地上。
即便如此,他伸著手的方向,還有那淒涼的眼神,仍舊一直癡癡的望著我。
我震驚了,這根本不可能是林冬生。
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喊一句我的名字,甚至,也許我叫什麽他都不知道,這根本不可能是林冬生的習慣。
可是他又是誰呢?這麽明顯的舉動,分明就是衝著我來的。
說是為了拿那把槍,也隻不過是為了少一些後顧之憂罷了。
在對付我的期間,若是季鵬成掏出槍來給他來一下子,他的目的非但沒有達成,連這條小命也有可能得交待在這兒。
季鵬成看來是將他完全製服。
反手鎖除了受過專業訓練的能解鎖,一般人根本不可能。
況且,季鵬成的這下似是別到了頂點,他無論怎麽掙紮,結果隻有一個,脫臼。
這時,鐵路公安也跑了過來,四把槍同時頂在了那人的腦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