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向回家的路上跑著,白如夢喊道:“四海,現在你看清你爺爺的真麵目吧!用全村人的命陪葬。”
我低吼道:“姓白的,別斷章取義,要全村人的命,我爺爺根本沒理由這麽做。”
“不信是吧!今晚你就會知道。”
“知道什麽?”
白如夢一邊跑著,一邊氣喘籲籲的說道:“當然是你爺爺的手段了,白瞎你還算犁頭術的傳人,今晚就讓你知道犁頭巫家的厲害。”
我聽得一知半解,又不好反駁,對於犁頭術的手法,白如夢的研究,確實比我透徹。
呼哧帶喘的跑回自家院裏,白如夢招呼著張春福趕緊把家裏的糧食都搬上房頂。
我回頭一看,隻見,張春福竟然拉著小月的手,正在抹汗,我看得氣不打一處來,吼道:“張春福,你瘋了,怎麽把她帶來了。”
張春福擦著汗,向白如夢努努嘴,說道:“我說兄弟,你後半輩子有著落了,我可還是孤家寡人啊!你就不能為兄弟想想。”
我瞪著眼睛,吼道:“就不能分分輕重緩急嗎?你丫這麽倒黴,想害人家姑娘啊?”
張春福無所謂的攤攤手,說道:“怕什麽?仙姑說了,隻要你能答應她的條件,立刻為我轉運。”
我指著張春福的鼻子大罵道:“你特麽就一弱智,她說什麽你就信什麽?就你這特殊體質,轉運?你自己信麽?”
“信!”張春福開始耍無賴,我實在沒脾氣。
白如夢從廂房裏跑出來,大聲說道:“吵什麽吵?搬糧食啊!都等死呢?”
我家剩餘的口糧實在不多,總共就半麻袋老玉米和一點點大米。
白如夢看得直撇嘴,說道:“布衣天下!犁頭術戒律嚴明,你爺爺生活夠拮據的。”
說完,白如夢拿出一瓶香水,在牆角噴了起來,緊接著又在院子的角落一陣狂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