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炷香的時間,也就是說,在這些老鼠拜祭的時候,我們可以逃生。
但這個想法有些天真,我爺爺是什麽人?在村子的幾個出口,隨便擺點陣法,就夠拖延一炷香的時間。
既然爺爺決定要害我,就不會給我任何逃生的機會,這就是他的風格,做事幹淨利落,從來不會拖泥帶水。
我能想到的,白如夢自然也能想到,說道:“四海,你別擔心,我有一個辦法,隻是……但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。”
我有些絕望,至親之間,竟能如此骨肉相殘,我對於活命不抱有太大希望,隻是淡淡的笑了笑。
張春福倒是問前問後,一直催促著白如夢。
白如夢蹲下來,直視我雙眼,問道:“雖然我們逃出去很難,但萬鼠拜墳,不是不能破解!”
我興致缺缺的甩出一句,“白小姐,你別想的太美好,就你這點道行,能破我爺爺的萬鼠拜墳麽?”
白如夢說道:“很難,但並不絕對,隻是這個辦法有些對你父親不敬!但總比等死強,你們二位,誰還是童男子?”
一句話,問得我和張春福麵紅耳赤。
我不好意思的說道:“我和春福都是童男子。”
張春福尷尬的看著小月,又尷尬的看了看我們,撓著腦袋說道:“四海,抱歉!我早就不是處男了。”
萬分詫異,張春福這麽倒黴的人,竟然……唉!我也懶得追究了。
白如夢咳嗽了兩聲,想笑沒笑出來,忍了忍,說道:“四海,這不是什麽丟人的事,雖然萬鼠拜墳破不了,但你的童子尿,可以大大降低你爹的屍性。”
我白了她一眼,問道:“管用麽?屍王即便降低屍性,仍舊是一具六親不認的屍體,到時候還會把我大卸八塊。”
白如夢說道:“你們是至親,童子尿從屍從水,純陽之體,具有真元之氣!潑在你爹身上,多少能喚醒一點屍王的生前意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