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小時後,半箱啤酒下肚,張春福喝得醉醺醺的,仰著紅撲撲的大臉,對我說道:“我說兄弟,我去趟廁所灌溉一下,一起去怎麽樣?”
我比較清醒,畢竟帶著任務,不能像張春福那樣豪飲,白了他一眼,說道:“怎麽?你還害怕不成?從大黃村出來的人,什麽陣仗沒見過?去廁所都要人陪。”
張春福不好意思的笑著,說道:“害怕?我怎麽會害怕?這不是女生宿舍樓嗎?裏麵沒有男廁所,要是碰見個起夜的女生,多尷尬啊!有你在,也能幫忙看著不是?”
張春福雖然醉態十足,但思路一點不混亂,我淡淡一笑,起身跟著張春福向樓裏走去,廁所外間,我走到水池旁,擰開水龍頭,洗了把臉,衛生間的燈光陰暗至極,確實很瘮人,而且電壓不穩,一閃一閃的,在這麽僻靜的樓道裏,走路都能傳出回音,被嚇出精神病也很正常!
我用手沾了點水,對著牆上的鏡子,捋了捋頭發,燈光很昏暗,盡顯陰森,但我的雙眸竟然清澈得如水滴般明亮,就憑這份凜冽的氣質,不照一張,都暴殄天物。
張春福從廁所出來,搭著我的肩膀向外走著,說道:“我說兄弟,挺大歲數的人了,這麽自戀啊!再怎麽英俊,也沒那個叫午陽的帥,這是實話,你別不愛聽啊!”
一樓大廳,我駐足,目光鎖定在牆上的壁畫上,張春福問道:“怎麽了?我說兄弟,難得良辰美景,出去繼續喝。”
我推了張春福一把,說道:“你自己喝去吧!我在樓裏轉轉。”
張春福一邊邁著醉步一邊向外走,念道著:“瞎轉什麽轉?賊心不死,色心又起,肯定琢磨著去女生宿舍偷窺吧!我就不一樣,家裏有漂亮的媳婦等著我,我可不忍心在外麵瞎搞,得!我自己喝。”
我看著牆上的壁畫,是一副油畫,一位美女,看樣子三十多歲,風韻十足,少數名族的美女,身上衣服飾品特征鮮明,映襯名勝風景前,簡直美輪美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