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努力平複著心情，早晨，那幾個留守的女生陸續來廁所洗漱，看到我滿頭大汗的站在水龍頭前，一個個麵麵相覷都不敢靠近。
張春福也跟著跑進來，見我被幾個女生圍著，連忙道歉說道：“不好意思，不好意思，我們是學校的後勤人員，昨晚在這裏守夜，你們繼續，繼續！”
說完，張春福連拉帶拽將我拖出廁所，說道：“我說兄弟，你怎麽了？瞪這麽大眼睛幹啥？看哪呢……你……難道昨晚你看到廁所裏有鏡子？”
我喘了幾口氣，點了點頭，不可能？昨晚我雖然喝了酒，但意識絕對清醒，這裏明明就有一麵鏡子，絕不可能，沒人可以在我眼皮底下使障眼法。
畫！大廳那副油畫，我發瘋一樣向大廳跑。
“誒！四海，你幹嘛去，等等我？”
我跑到大廳，盯著牆上那副油畫，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美女，臉上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，頓時，我有些迷失，不禁向後退著步伐。
張春福跑過來，將我扶穩，說道：“我說兄弟，你是不是一宿沒睡，產生幻覺了？”
牆上的油畫，再正常不過，怎麽跟昨晚看到的是兩碼事呢？
百思不得其解，這時，孫校長從門外走進來，順著我的眼神看了看那副油畫，笑著說道：“張先生，常先生，昨晚的進展怎麽樣？”
張春福繞到我身前，說道：“昨晚隻是大致了解一下情況，具體摸排，需要費些時間，所以孫校長不要著急。”
孫校長點點頭，說道：“好的，二位有什麽需要，隨時向我打招呼。”
等了很久，我緩過神來，上前問道：“孫校長，這裏女生每次出現精神失常的時候，是不是都在晚上？”
孫校長想也沒想，點頭說道：“不錯，每天夜裏，一連十多天，都是這種情況。”
我皺著眉頭問道：“具體時間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