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從麵館出來的時候。
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。
我走在後麵,顧萍和年姐走在前麵。
年姐牽著顧萍的手,驚呼道:“萍子你手怎麽這麽涼?”
然後又回頭,對我說道:“吳常你把袋子裏的衣服拿一件出來,給她披上,她這也太涼了……”
我心裏腹誹,這是隻鬼啊,可不就涼麽?
要是有體溫那才叫危險呢。
隻不過看著一口一個相信科學的年姐。
我隻得將袋子裏,我換下來的那件工地迷彩掏了出來。
年姐又瞪了我一眼。
顯然,她覺得我做的太小氣,拿一件舊衣服出來。
欲要開口說什麽。
不過,我暗暗牽動氣機之下。
顧萍手腳麻利的接過我手裏的衣服,披在了身上。
這樣一來,我也不敢讓她們走在主道上了。
主要是其他人看不見顧萍,隻會看到年姐挽著一件浮在空中的迷彩服,一路說著話。
那也太詭異了,搞不好還會被人當神經病。
萬一遇到個熱心群眾,立即就要穿幫。
我隻得上前兩步,指著一個避風的巷子說道:“我們去那邊坐下說吧。”
那邊的巷子,有個小小的街頭公園。
幾棵樹圍成的花圃,還有兩個長凳。
年姐也沒有意見,顧萍更是不敢有意見。
在我有意的引導,和顧萍被迫的配合下,她兩用我的迷彩褲子,當做墊子。
坐在了花圃邊上,年姐陪著顧萍說話。
我隔著她們十幾米遠,無聊的翻著手機。
這年頭手機還是個稀罕物件,一般人用的最多的,還是傳呼。
本來在那邊玩太極劍的老人裏,有個老頭湊過來。
好奇的打量著我手裏的手機。
我抬頭看他,大爺是個自來熟,開口笑道:“小夥子,一看就是個做大事的,這東西挺貴的吧?”
我笑笑點頭回道:“不便宜,對了大爺,向您打聽個事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