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在年姐的眼裏,生哥可是我老板。
一聽生哥有事在等我,她便不讓我送她,要我趕緊回去。
我自然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的。
剛剛才滅了一隻快要成型的怨鬼。
年姐身上的事情,目前來看,還真是挺複雜的。
雖然我沒有心思去管那個顧萍是怎麽死得。
但是已經鬧出人命了。我可不信那個顧萍是自己心理內疚自|殺的。
把年姐送回學校之後,我步行回了倉庫。
生哥還在這邊,搗鼓那幾塊我昨天晚上挑出來的原石。
見到我回來,生哥打趣道:“哎喲,這一身不錯啊。小夥子挺帥氣的。”
我見他在切石頭,便問道:“兵哥呢?”
“回去看他老婆女兒了啊。”生哥笑道。
“人都知道回去看老婆女兒,你就不回去看看啊?”我也笑道。
“看什麽?我又沒女兒。”生哥一擺手,又催促道:“去換件衣服,幫我搭把手。”
嘚,看來女兒和兒子果然是兩種待遇。
我把西裝脫下來,那件迷彩剛給鬼披過。
我倒沒什麽忌諱,就是心裏也挺膈應的。
幹脆就光著膀子出來,幫生哥把石頭固定好。
等待時間,我們再次回到屋裏喝茶。
生哥這才說道:“宜城師範,有個叫曹如正的副院長,這人風評不太好。聽說利用職權,和很多老師學生都有點不清不楚的。”
我皺眉問道:“你是說,這個人和我姐被調離有關係?”
“我朋友說,就是那個曹如正,在內部會議上,拿出一封匿名信,拍桌子要求開除劉老師。要不是有個老教授極力反對。可能劉老師就不是調到附小援助,而是開除編製了。”
生哥點頭說道。
生哥是個生意人,就算有人脈,最多也就打聽到這裏了。
其中具體的細節,也隻有當事人才是最清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