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做了一些簡單的說明之後我便進入了正題。
他拘謹蠻多,但是很配合。
“是喬佳雨讓你組織這次同學聚會的嗎?”
他點點頭,“是,她發消息給我,說是許久未見,大家聚聚,我尋思著在理,最近也沒什麽應酬,就開始張羅起來。”
“那你知道楚守源和呂純兩人在聚會後都相繼去世嗎。”
他顯然開始有些緊張起來,頭上冒著細細密密的汗珠,我遞了一張餐巾紙給他,他接過,一邊擦汗一邊點頭,“這幾天朋友裏都傳遍了,該知道的都知道了。”
“OK,最後一個問題,那天和喬佳雨出來吃飯的時間。”
“吃飯的時間就在當天晚上九點多。”
我看著他,眉頭微微蹙起,當天他們本來就在聚會,所有人都在現場,為什麽還要出去吃?聚會發起人出去吃了?那這個聚會的意義呢?
他在撒謊,喬佳雨估計沒少給他灌迷魂湯,再問下去打草驚蛇不是我希望的。
直接結了賬就離開了餐館,路上無聊,就給喬佳雨的手機發了一條短信:你被強過?楚守源知道嗎?
這是一句廢話,用來套路喬佳雨的,楚守源的消息很明顯,再向呂純訴苦嫌棄喬佳雨被強。目前這個階段玩的就是心理戰術,隻有先擊潰喬佳雨的心理防線,才能讓她露出馬腳。
回去方冷依舊抱著電腦,死宅本性暴露無遺,我抱著胳膊,坐在沙發上看電視,不出預料的話,大魚很快就會上鉤,唯一的問題就是時間。
果然,沒出一個小時,喬佳雨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“我沒有被強過,你聽誰說的,你看見了嗎?說話要講究證據,你這樣我完全可以告你誹謗。”
她努力的辯解著,不過她的這些辯解顯得那麽蒼白無力。
“見麵說吧,或許真有誤會,當麵解釋靠譜。”我聽她詞窮了,說來說去就是那幾句,知道她開始繃不住了,就提出見麵,地點是那家酒吧,她猶豫了一會兒,答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