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說!我沒有!”喬佳雨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大,激動的想站起來,無奈手上帶著手銬。
隨後我繼續道:“呂純來了因為高溫並沒有發現楚守源的異樣,隻以為是喝醉酒,關閉空調就離開了,而你借口找呂純喝酒賠罪,將她灌醉,並殺害了她殺害,造成她自殺的假象,還很聰明的抹掉了所有痕跡,當然,我不得不承認,你很聰明,但是你忘了一點,桌上的紅酒杯是一對的!”
喬佳雨聽了就如同泄氣的氣球,頓時麵如死灰。
我拿起了照片和血樣報告,道:“這照片是呂純的下顎上的血跡比對,和你的DNA完全一致,你說你不在場,並且進不去,她屍體上卻有你的血,你不覺得有點太荒唐了嗎?”
“你們怎麽會有我的DNA?”喬佳雨張大嘴巴,一臉的不敢相信。
“哦,之前你喝醉了,拔了一根你的頭發。”我淡淡的笑了一聲,身邊兩人對我投過來佩服的目光還真是蠻受用的。
“就算是這樣,我說這是我自己割破的,可以嗎?我說呂純下顎的血是我之前蹭上去的,可以嗎。”
我搖了搖頭:“呂純下顎的血經過化驗分析得出的結論,與呂純身上的血液活性一致,是在相同時間流出,也就是她死亡的時候你在她的身邊。”
“你……我為什麽殺人!”喬佳雨依舊不死心,還在辯解。
我早就料到她還會這麽說,拿起了她的手機,翻開短信界麵,一條一條的劃著,“你為什麽殺人?因為你被強過,恰好被楚守源知道,因為這個,楚守源無法承受你被玷汙的壓力,便和你提出悔婚或是分手,你不同意,就殺掉了他,並且栽贓給了呂純,如果你還想爭論你是否被強的這個話題,目擊者,包括當時的參與者都在外麵等著錄筆錄呢。”
終於,喬佳雨死心了,低著頭在那裏沉默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