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難難,道德玄,不對知音不可談。對了知音談幾句,不對知音枉費舌尖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溪洞縣牢房。
確實,花非花這個時候如果不較真的話,沒必要被關在牢裏。宋青玉讓溪洞縣放了她,溪洞縣不敢不放。
宋青玉緩緩前行:“花非花和整個殺人祭鬼的案件沒什麽關係,這倒是有可能。但是,怎麽想,她出現在孫家都出現得莫名其妙。仔細回想一下,所謂的‘孫員外邀請’,孫員外下落不明的前提下,她沒有邀請信,孫家沒有人見過她,無限接近死無對證。她和宋青玉湊巧有過一麵之緣,這倒是沒問題,一麵之緣她記得那麽清楚,未免太說不過去了吧。”
這裏有兩點,是宋青玉想不通的。
第一,花非花為何出現,他沒站在上帝視角上,他不知道花非花的底細,不可能知道花非花是來幹擾他破案的。光憑接觸這一天不到的時間立刻猜出花非花是秦檜派來的,這個男主就牛逼得有點過分了。關於這一點,他因為信息不夠,客觀上想不通。
第二,一個女孩看到了讓她心跳加速的男人,然後把這個男人的臉龐牢牢烙印在腦海裏,這種事情,宋青玉這類人是無法理解的。而這一點是,完全不關心兒女私情的宋青玉,主觀上的想不通。
“花非花來曆不明形跡可疑,在沒弄清她到底什麽目的之前,用涉嫌惡鬼抓人為由關在大牢裏是最好的選擇。而且,是我的錯覺嗎?如果把她剔除出去,似乎感覺……案件好像沒那麽複雜了,好奇怪啊。”宋青玉很快意識到,自己當初懷疑花非花和孫半城一家三口的失蹤有關,是一個錯誤。
宋青玉在拐角處站住,從這裏望過去,正好可以看到關押著花非花的牢房。花非花穿著一身囚服,頭發有些淩亂,頭發之間還夾雜一兩根稻草。她懶散地靠在牆壁上,望著比兩個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窗戶,不知道在想些什麽。現在的花非花,就像一個剛被人欺負,正躲在角落裏傷心發呆的小姑娘一樣。最引人矚目的是她的眼神,沒有了初次登場時的那種銷魂蝕骨的魅惑,相反,有了一絲類似於情竇初開的少女般的清澈,和看不懂這個世界的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