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河鯉,體形梭長、金鱗赤尾,背部稍暗,腹部色淡而較白。臀鰭、尾柄、尾鰭下葉呈橙紅色,鱗片的後部有由許多小黑點組成的新月形斑,肉質細嫩而鮮美。烹製不需下重料,一口小鐵鍋,一小把魚腥草,舀一瓢黃河水,撒上一小撮粗鹽,文火慢燉,先喝湯,再食肉,鮮香本味,便是絕世佳肴。
背屍的申家興於水上,查訪沿河的漁民,必有蛛絲馬跡。
此刻,圓月正濃,我們一行五人趕到了河邊的漁村,這裏的漁民都是晝伏夜出,隻因為故老相傳,黃河源的水底藏著的大魚,年深日久,多成精怪,圓月之時,便會結群浮水,拜月吞丹。我雖不知根底,大概也能猜出,怕是跟這裏的地勢和引力脫不開幹係……
我們四人守在村口,坐在一間茶棚子下麵熱著魚湯,根叔獨身一人沿著河堤轉了好幾圈,接連問了十幾個漁家,也沒有頭緒。
根叔搖了搖頭,走到我身前,歎著氣說道:
“要麽裝聾作啞,要麽諱莫如深,沒有一個講實話的!我敢打賭,這群漁民裏,肯定有人知道申家的消息,隻是不知道為什麽,不肯透露!”
“要不抓過來一個,狠狠敲打一番?”陸龜年眼珠一轉,插嘴說道。
“黃河兩岸,河民自古彪悍,當心群起圍攻,咱們反倒不好脫身!”李青眉皺了皺眉頭,否決了陸龜年的提議。
正當我們合計對策之時,茶棚的老板提著熱水,給我們的魚鍋裏填了些湯水,聽到我們在說申家,那老板警覺的向四周望了望,壓低了嗓子,小聲說道:
“幾位可是要去申家古樓?”
我聞言一凜,沉聲問道:
“兄台可是有門路?”
茶棚老板吞了一口唾沫,急促的問道:
“你能出多少?”
我遞給陸龜年一個眼色,陸龜年伸出了無根手指,小聲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