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遺書是假的,並不是奉三所寫,那奉三自殺一事也就令人存疑了。”趙廣漢緩緩說道。
“哦?怎麽生疑?”孫銘冷笑。
趙廣漢:“遺書若不是奉三寫的話,那上麵的內容就一定是假的,而遺書上所言,稱奉三自己是圖財殺害青陽侯的凶手,也是夜晚在青陽侯府屋頂的黑衣人,他還是畏罪自殺,這是有人要誤導我們,那遺書的反方向一定就是真的,那就是奉三沒有殺害青陽侯,也不是黑衣人,更沒有畏罪自殺,他可能就是一直昏迷,在那晚,被黑衣人親手喂下毒藥,放上遺書偽裝自殺,黑衣人用一具可憐的屍體,頂下了所有的鍋,完美的終結了案子。”
眾人紛紛思索趙廣漢所言,確實,奉三的死是案子的終結,而他也死無對證,隻留下一封遺書交代所有經過,但現在遺書又不是他的筆跡,這樣幾乎對整個原本的案情產生了致命的動搖,霍沐雪雖外表平靜,但內心已經是波瀾壯闊,她從不敢想真的可以在兩天內,將辦死的鐵案再推翻重來,她看著趙廣漢自信的樣子,心中也有種莫名的踏實和放心,也許青陽侯的昭雪,就是在今晚了。
“大家有沒有感覺我們此案前期辦理的異常順利,我們甚至有一種要瓜得瓜,要豆得豆之感,當我們要凶手時,奉三進入我們的視線,當我們要殺人動機時,奉三欠債缺錢的殺人動機便呈現在我們麵前,我們要抓捕凶手時,凶手死了,留下一封遺書交代了所有案情,環環相扣,合絲合縫,我們每走一步都像被人引領,一步一步都是設定好的路線。”
“確實”,霍禹點頭同意。
“所以我當時便感到奇怪,幕後黑手好像就注視著我們,知道我們的每一步,而在奉三房中,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,更是驗證了我的判斷。”
“是什麽?”孫銘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