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廣漢拍一拍手,侍衛竟帶進來兩個人,公孫騫等人一看驚訝不已,竟然是劉病已和許平君,劉病已麵色有些蠟黃,許平君正攙扶著他,二人身後侍衛還抱來一具木箱,孫銘大驚失色。
“公孫兄弟、趙兄別來無恙。”劉病已向眾人問好。
趙廣漢還之一禮。
“我把東西帶來了。”
他打開木箱,竟然是一具木偶,公孫騫、桑靈兒連忙上前仔細辨識。
“是!沒錯!就是它!”
孫銘一下子如泄了氣般攤在了座位上。
“你是如何找到這二人?我尋遍了大街小巷都沒有其蹤跡。”
“因為你去尋找的是酒樓、客棧,而我去的是藥房。”
“藥房?”
“是的,我們原本都以為很好尋找,但幾日過去捕快們在酒樓客棧竟然無跡可尋,我便仔細思索其中緣由,他二人若來涿郡,定要住客棧,倘若客棧中沒有,那他們一定是有別的落腳之處,比如朋友之所?但即便如此,他們總該是要出來的吧,出來就會被我們的人遇到,但他們為何到了涿郡就閉門不出了呢?我聯想到這幾日涿郡乍暖還寒,陰雨綿綿,城中很多人得了一種病,那便是風寒!
隻有這二人患了病,才能幾日不出,我便暗地命人去全縣各大藥房中找尋,誰家朋友到訪卻得了病臥床不起,前來開藥,果不其然,城東慈仁藥堂,我得知榆林街的文華家中有客人到訪,還病在了家中,我命人前去找尋,竟然就是劉病已夫婦。”
劉病已聽聞欣喜不已:“趙兄好精彩的推斷,確如你所說,我們那日分別後,我們來到涿縣拜訪故友文華,卻不料當日急病纏身,一臥數日,夫人也在一旁照顧我並未出門,若不是你派人來找我,我還不知這涿郡竟發生如此之多的變故。”
“劉兄身體可曾好些?”公孫騫細心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