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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天前,在小酒館裏和陳栩喝酒的時候,我曾經對他說過,人的習慣一旦養成了,就很難改變。就像遊泳一樣,隻要學會了,就一輩子也不會忘記。
確實如此,對於我的妻子周蝶來說,千方百計控製我,已經成為了她的習慣。還好,她現在不再是我的妻子,而是前妻。不過,等她離開後,我才很悲哀地發現,自己已經習慣了被周蝶控製。
拿到一筆外快後,我會情不自禁把銀行卡交到陳栩手中,這就是很明顯的一點證明。
離開小酒館,我回到空****的家裏,聽不到周蝶的河東獅吼,我連飯也吃不下,電視也看不進去,覺也睡不著。
靠,連受虐也成為習慣,我真是賤!
好吧,要賤,就賤到底吧。
所以我等酒醒之後,三更半夜撥通了周蝶的電話。
周蝶回到家裏,首先就對我一陣脫口大罵,我卻聽得喜滋滋的。她罵累了,我還主動端來一杯涼茶,請她潤潤喉嚨,還順便把自己的工資卡交到了她的手裏。
我們很快就和解了,決定第二天就去民政局複婚。躺在**,周蝶點了一根煙,板著一張臉,對我說:“我們離婚才一周不到,就重新複婚,到時候你單位裏會不會有什麽閑言碎語呀?”
我笑著說:“單位裏除了陳栩之外,根本沒人知道我離了婚。他是我兄弟,口風很嚴,而且也有把柄在我手裏,絕對不會把我離婚的事說出去。”
周蝶並不知道陳栩是誰,雖然她見過一次,但當時我讓她誤以為陳栩是我招待的客戶。而且在小酒館裏,我還借機狠狠給了周蝶一耳光,並因此與她離了婚。
至於陳栩的把柄,我更是清楚得很。他家裏有個那麽賢惠的老婆,居然還在外麵沾花惹草。每周他都會抽出一天,給他老婆說他與我在一起喝酒,其實卻去城郊尋花問柳。他害怕他老婆向我求證穿幫,所以讓我知道了這個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