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隊,工作結束了,你要不要看看?”岑子真站在他的辦公室門口問。
他帶我進了解剖室,裏麵一具男屍躺在冰冷的台上。
“為什麽他的……”我指著屍體的一個部位問道。
“我仔細翻過垃圾袋,除了這個**,其他部位都較為完整。”
“用什麽工具進行切割的?”我盯著屍體上下掃動眼睛。
“每個家裏都有的東西,林隊你猜猜。”
我斜眼看了岑子真一眼,冷默的說:“菜刀。”
岑子真‘哇’的一聲,說:“林隊也太厲害了!這都能猜到。”
真的好討厭岑子真這副犯賤的模樣,想給他兩錘子。
“死者什麽身份。”
“不知道,DNA結果還沒送來。”
還在說呢,檢驗科的人敲響了解剖室的門,把資料放在了岑子真的桌子上。
我率先出去,拿起資料看。
死者名為齊洪,男性,44歲,未婚,無業遊民,偶爾在工廠裏打打臨工。
十父母早年雙亡,唯一的姐姐在二十幾年前就已經和家庭斷絕了關係
齊洪是做過什麽違反道德的問題吧,**都被割了。
“林隊你走這麽快幹什麽啊,我還沒說完。”岑子真聲音從背後傳來。
“還有什麽。”我反複查看DNA結果,生怕漏了什麽。
“你不好奇他的**在哪嗎?”岑子真又開始了。
“你不是說找不到嗎?有什麽要說的趕緊說,我要去忙了。”不想再聽他犯賤了。
“最開始我是找不到,但是我解剖到胃的時候……”
岑子真怎麽就這麽喜歡賣關子。
等等,胃???
難道……
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,說:“難道……在胃裏?”
“冰溝!答對了。死者的**被剁成沫,硬生生逼他吃了下去。”
我去!
齊洪是做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,凶手做得如此決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