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常句也是不屑的搖了搖腦袋,開口諷刺,“我雖不是崖州人士,可對於秦大公子的事跡倒也有所耳聞……”
“早年靠著家族鍾鳴鼎食,過著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的腐朽日子,聖賢書可是一本都看不下去……”
“不學無術胸無點墨,這般敗狗一樣的人物……”
說到這,他看向韓文未,笑道,“……韓兄你就不要勉強他作詩了吧,他和文雅二字可不搭邊。”
此話一出,眾賓客也都笑著附和,顯然也都不覺得秦遠這樣的人能寫出什麽好詩來。
蘇景夏聽著這滿院子的議論嘲諷之聲,臉上的表情開始有些不悅。
可就在她剛準備開口為秦遠辯解幾句之時,一個響亮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“作詩是吧!”
眾人嚇了一跳,轉頭望去,隻見那已經喝醉了的秦遠,竟然提著酒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。
臉上帶著一絲潮紅,他目光有些迷離的掃視了眾人一眼,笑道,“我不是在針對誰,我是說在座的各位,都是垃圾!”
“什麽!”
一石激起千層浪,頓時滿座賓客皆是怒拍桌案,臉色陰沉。
“好猖狂的小子,你以為你還是之前那個秦家大少爺嗎!”
“好大的口氣,絲毫不將我等放在眼裏,我看還不如將他趕出去。”
“就是,從詩會開始到現在,他就知道吃喝,沒有一點文人風骨,讓他滾出去!”
見到這一幕,韓文未的心裏卻是一陣的欣喜,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。
他不僅要讓秦遠徹底的無地自容,還要讓他今後再也無法在崖州城生存下去。
“秦遠啊秦遠,你徹底完了,這可不能怪我,誰讓你自己喝醉了呢。”
蘇景夏的臉色也有些不悅,秦遠如今這副目空一切妄自尊大的模樣,讓她之前對其產生的一絲好感瞬間消散。
“秦遠,你喝醉了,不要再說了!”蘇景夏起身開口,想要製止對方繼續口無遮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