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出了這村子,往鎮上走去,盧芷妍拿出一個創可貼讓我把傷口貼上,我對她感激的一笑,想起當時她在水裏用嘴給我送氣,我微微有點恍惚。
此時她似乎也想到了當時的窘境,臉頰緋紅。
我這才鄭重的謝道,但是卻沒有說謝她什麽,她卻岔開話說:“就是個創可貼,謝什麽。”隨後她不再理我。
我笑著搖了搖頭,想了一路,那江湖神算的身份,他到底是誰?
而且還放出了那黑影,難道是那林意平親自動手了?
林意平可是有金玉聖手,神相之稱,他的相術卜數及其出神。
不過,我很懷疑,他不可能親自動手,畢竟傳聞他有很多替身。
我現在隻肯定,那留下紅字條讓我等死的人,和偷走銅牛的是一個人。
他巴不得看我死,但是現在他又想讓我們定棺人一脈都被人唾棄,名聲大減。
這麽一想是林意平沒錯,他恨定棺人更沒錯。
但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,一時我想不通了。
盧芷妍在一旁說道:“馬大工那個人十有八九就是偷走銅牛的人,可是他要那銅牛做什麽?而且他也是湘遠江人士,肯定知道那東西對於這湘遠江的意義。那已經更像一種精神依靠。”
竟然敢冒大不諱偷走?
“我們問問便知。”我看這鎮上很小,隻有差不多一個建築公司,說是公司,但是就是一個小門臉。
我和盧芷妍站在門外,看著緊閉的大門。
此時一個掃大街的阿姨,看我們兩個麵生,而且這小地方幾乎大家都認識,當即問我們:“你們是不是遊客啊?迷路了麽?”
這掃大街的阿姨及其熱心,我一想,直接問問她吧。
可當聽我們問這建築公司,她卻覺得我們這外來的人,難道還要修房子?
有些疑惑,後來又聽我們問那馬大工這個人,這掃大街的阿姨臉上的熱情卻忽然陰冷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