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張小河家在哪,這就很好找了,據老板說當地死了人,都會在家門口放一盞鯉魚燈籠,這燈孔若是沒有過頭七,是不能摘的,必須一直掛著。
張小河家就在這建築公司後麵不遠的村子裏,走兩步就能看到。
他的家境很貧寒,是一扇非常小的木頭門,看上去很貧窮。
我和盧芷妍快走兩步,不一會就看到了老板說的那木頭門,旁邊正好掛著一串鯉魚燈籠。
白色的鯉魚及其的惹眼,但是看得出來被風吹的很破舊。
我見門沒有鎖,就敲門,咚咚咚的敲了半天,可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,本以為是不是家裏沒人,都出去了。
可吱嘎一聲輕響,木頭門就拉開了一道縫隙,裏麵傳來一聲低沉的疑惑聲:“你們是誰?”
我看不到門裏麵的人,因為隻有一道縫,我和盧芷妍麵麵相覷。
我說道:“張小河的家是這裏麽?”那人應該是張小河的家人,聽聲音年紀不大。
現在正是下午,可我看不到門縫裏的情況,黑漆漆的,像是一片黑洞。
“是。”那聲音遲疑了一下,隨後沒再說話。
我見他不說話,卻還想再問,我大膽的推開門,但是裏麵卻一個人都沒有。
難道是他沒打算理會我們?是不是剛剛逝去了家人才這般低落。
我同情的道:“我想打聽一下張小河的情況,聽說他死的蹊蹺。”
隨後我把紅衣女屍的那事情和那人說了一下,那人站在那裏,背對著我們。
可他一身黑衣,隻看到他一個背影。
一開門我才發現,這裏麵是一道黑漆漆的門廊,再往裏什麽都看不到,外麵正是下午,可這門廊裏一陣陰冷,令人覺得有些詭異。
“你們是什麽人?”那人還是這麽問了一句,但感覺他的語氣也不在乎我們是什麽人。
隨後我隻能如實說道,我們是定棺人,前來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