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落熵的話,聽起來像是有非常多的過往。
而且現在,光是一個啟伢,恐怕還是不夠的,周楚暮是需要更多的人。
因此,他是抱臂說道。
“不過,我已經搭救你們如此。難道,把一個孩子塞給我,就算是一種感謝嗎?”
齊落熵像是想起來什麽。
他靜靜地站在原地,打量了一下周楚暮。
周楚暮被他看得是莫名其妙,但是,他仍然挺直了脊梁,沒有絲毫的退步,是擺明了要在這裏,等著齊落熵下一步的動作。
突然,齊落熵像是釋懷了什麽一樣,點點頭。
他便是先讓啟伢下去,而他把周楚暮引向了大院之中。
齊落熵看著那些躲避在牆後麵的孩子,喟歎了一聲,然而他的尾音卻是帶著昂揚的笑意。
“孩子們,恐怕,我們是真的等到了。”
齊落熵說完之後,沒有解釋任何的話語。
他率先地動作,是在大院的中央架起了一個簡易的桌子。
那些本來小心翼翼看著齊落熵和周楚暮這邊光景的孩子們,像是意識到了什麽,非常有規劃地忙起來他們自己的事情。
有的已經開始燒火做飯,有的幫著齊落熵搬椅子,更有的,是在一棵棗樹下挖泥土。
周楚暮好奇地看過去,那些孩子們是從泥土裏麵挖出來一壇上好的酒,小心翼翼地抱著,放在了桌子上。
酒壇的開啟,是醇厚的酒香,光是聞著已經有了多少的醉意。
等到做完了這一切,孩子們又是訓練有素地退下,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,甚至連蹤影都消失不見。
齊落熵滿意地看著這一切,他才是回身對著周楚暮拜了拜。
“這位大人,請上座。”
周楚暮很是疑惑,為何隻是一瞬間的事情,齊落熵卻是判若兩人。
看來,所有的答案,等到他坐下的時候,應該都會得到解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