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我們三個這副樣子,前台的詩葉井走過來親切地說:“那個,我給你拿些吃的吧,雖然隻是些自助餐剩下的食物。”
“啊,真的嗎?太好了!”夜月厚顏無恥地歡呼,我可不想成為這樣的人。
詩葉井像是突然想起來一樣說:“對了,除了朝比奈小姐,早餐時還有一位客人沒出現。”
除了夜月之外還有一個人?
“睡過頭了嗎?”我問。
“可能是吧,不過有些奇怪。”
“奇怪?”
“不知道為什麽,那位客人的房門上貼著一張撲克牌。”
聽了詩葉井的話,我皺起眉頭,確實有些奇怪——
“是誰的惡作劇嗎?”夜月感興趣地問,“也有可能是房間裏的人自己貼的吧?”
“可是為什麽要貼撲克牌呢?”無論是哪一種情況,都看不出原因。
我沉思片刻,發現剛才忘記向迷路阪詢問一件重要的事,於是我開口問道:“是哪一位客人住在貼了撲克牌的房間?”
“是神崎先生。”
“神崎?”是誰來著?
“昨天晚上最後到達的客人。”
啊,我想起來了,是“曉之塔”的神父啊。
蜜村收拾好奧賽羅棋後問:“是昨天晚上來的客人嗎?”對了,神崎到大堂的時候,蜜村並不在場。
“總之,我們先去看看情況吧?”夜月提出建議,“都說現場要看一百遍嘛,說不定去了就能找到什麽線索,這是偵探的直覺告訴我的。”
“夜月是名偵探啊。”蜜村隨口附和了一句。
“平時沒見過你這麽有幹勁啊?”我驚訝地看著夜月。老實說,我以為夜月對這種類型的謎題沒有興趣,畢竟她對雪城白夜留下的“雪白館密室事件”之謎完全不感興趣。
夜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,大膽地坦白:“其實最近,我開始看人生第一本關於‘日常之謎’的小說了,所以有句話我想說一次試試——‘我很好奇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