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賢侄多慮了。我們嫡係一脈本就有義務照拂族人,搞那些客套的虛禮幹嘛?”
趙懷之麵子上還是要推脫一下的,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多想要。
話語說得冠冕堂皇,表情卻很真實。
臉上泛著的潮紅,證明他也對趙鄂所謂的薄禮,很是期待。
這些土包子們雖然沒有見識,但架不住有錢豪橫!
每次出手都是大方的不得了。
“不知道二叔所說事情是何事?”
“但凡我汴城趙家有的,能做到的,任憑族長和二叔差遣。”
小禮物刷了,接下來就是要談正事了。
榜一大哥趙鄂,朝著趙懷之微微躬身問道。
趙懷之聽到這話,神情也嚴肅起來。
他並沒有馬上回答,而是起身走到書房門前,仔細看來一下四下無人。
然後,他又推開窗戶,窗外一片黑漆漆的寂靜。
趙懷之小心地查看了四周的情況,確定隔牆無耳之後,才回到主位坐了下來。
看見對方如此鄭重其事,趙鄂心裏咯噔一下,神色也有些凝重。
上次談北邊的事情時,族長也是如此謹慎。
莫非......
趙鄂正心裏打鼓七上八下的時候,趙懷之卻從懷裏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香囊。
看見香囊,趙鄂的嘴角不久抽了抽。
鋪墊了這麽久,二叔你卻給我這個?
也沒聽說過二叔有龍陽之好啊?
這個年代,大周朝的文人圈裏,還有著一些變態的癖好。
如同前世著名的胡建人一般,養孌童成了每個官員炫耀的話題。
趙鄂一看趙懷之這個舉動,心想自己年紀也不小了,沒有這方麵的愛好不說!
這身子骨怎麽經得起征伐?
趙懷之沒有注意到趙鄂臉上一臉便秘的苦色,而是伸頭湊到了他的麵前。
“賢侄,這可是潑天大事,出了這個門口我不會承認,我也從來沒來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