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郭隊您並沒有被針紮。”
聽我這麽說,郭隊挑了一下眉。
“我第一天來咱們這上班的時候,第一個考驗就沒通過。那時,肖哥告訴我,自打有迎新傳統以來,隻有三位新人刑警通過,而您,就是其中一位。所以那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女警,肯定不是郭隊。”
“哈哈哈哈,千金這個大嘴巴。”
郭隊一邊咒罵,一邊笑開了。
不知為何,我想到了“風情萬種”四個字。
“朱宇,你不錯嘛,我還想演一演好領導、師徒情什麽的,沒想到,被無情拒絕和拆穿。”
“我知道您在考驗我。”
“哪兒那麽嚴肅,我就是戲癮上來了,玩一玩。不過,我剛剛說的也不全是編的,新人刑警在問詢的時候被針紮到是真實的事例。”
郭隊的表情變得嚴肅,我也正襟危坐。
“你在抓捕行動中犯的錯誤的確很嚴重,也很低級。但在我領導的一隊,不會因為一次錯誤就定義一個人,但我希望沒有下一次。”
郭隊看著我的雙眼,她的語氣並不重,但氣場全開,讓我感受到強烈的壓迫力。
“明白,郭隊!”
我回視她的雙眼,不卑不亢,誠心誠意。
“好了,正事說完了,咱們再聊點有趣的。”
郭隊把身體悠哉地陷到椅子裏,然後在桌上又翹起了大長腿。
“你還不知道吧,那個逃犯,沒有殺人。”
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,整個人如遭電擊,郭隊的目光立刻劃過一絲銳利。
“準確的說,是沒有殺死人。我們都看了那段視頻,受害人心口中刀。我們得到的消息也是他在醫院經搶救無效後死亡。但奇跡發生了——
在醫院宣布他死亡後,按流程咱們技術部的人過去對接,結果在驗屍房,聽到了心跳聲。受害人又有了生命體征,現在在進行二次搶救,據說,生還的可能性很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