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天安寧的很,沒有再出現什麽詭異的事情。墓中的東西也沒有再惹弄是非,仿佛一切都已經過去了。
但我們知道,真正的危險現在才剛開始。
暴風雨前的平靜。
那膏藥的效果極強,第二天的時候,我身上的傷就好的差不多了。這兩天我沒有閑下來,和老爺子學了一些打鬥的技巧,腳上的功夫練不了,就練手上的功夫。配上這煞器匕首,讓我多一些保命的手段。
臨陣磨槍,不快也光啊。
早上的時候,馬向榮來了,一同隨來的還有李菁,說是無論如何也要跟著我們一齊。
我們卻有些抵觸。
這墓沒有讓警局的人先封鎖探尋,就是因為墓中的東西不是普通人能夠對付的,李菁又是女人,性陰,這墓她不能下,不然肯定出事。
老爺子也隱晦的提了兩句,示意讓馬向榮把曆經留下來。
馬向榮苦笑了兩聲。
他早就勸過了,可李菁根本不聽,最後隻好商定,李菁若下墓,也隻能在外圍,不得深入。就當作是接應的人員了。
一番爭論下,我們便沒有再多說。
一人喝了兩碗劉瞎子熬的粥,快臨近中午的時候,我們出發去了柳望村。
村子裏的人更少了。
前兩天的事情之後,一多半的村民當天就搬走了,剩下的都是無處可去,沒個子孫的老人,隻能在這裏等死。
村子的後渠叫柳河,左右兩座雙子山。
柳河的源頭在左側的山中,陝北地區多山丘,這丘陵普遍不高,多坐落在人類聚集的村落、城市之間,所以也不會說有豺狼虎豹什麽的,若真的有,也早就被抓走了
不過為了以防萬一,馬向榮還是帶了槍,他是警察,也省的劉瞎子去搞些土槍子,難用還貴。
我們沿著柳河邊一路向上走去,山不算高,地上蓋著一層厚厚的腐蝕土,黑黑的,一腳下去能沒倒腳踝。這是陰氣侵蝕,山上的植株凋了,落了一地枝葉草木。沒辦法,我們隻好取了鏟杆,一步一探的向前走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