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這兒,在場諸位皆心知肚明,夜檀也不例外。奈何她總是溫溫柔柔的,一句話也不說,拉著蚍生就走。
蚍生亦不違著夜檀的心意,隻用神魂給柳近傳話道:“柳探官,麻煩您將蜉祝送到地府。”
“送您寢殿嗎?”柳近亦用神魂問。
蚍生應著:“先送邊虯那兒吧,兩個時辰內千萬別來我寢殿,千萬。”
柳近點頭。
見兩人身影愈來愈遠,柳近環了眼四周,將這群村民潛走後,順便遇上了辦事而歸的無常二爺。於是乎,他帶著蜉祝上了無常的馬車,跟一堆怨魂回了地府。
“柳上官,聽聞天庭那邊要舉辦什麽詩詞花會,曆年都沒有。”
柳近正迷糊著,忽聽謝必安朝他問著話。
許是他才飛升神魂不穩,無常二位怕他被氣場影響,昏過去,便同他搭個話解解乏。
柳近趕忙應著:“這兩日我未在天庭,具體,我亦不知。”
“害呦柳上官,若此次詩詞花會為真,你怕是要露一手了,畢竟你可是寄玄的徒弟。”謝必安又道。
範無咎不愛言語,隻支起耳朵聽著,未開口。
柳近懂。範無咎就屬於一開口必是要事,要麽就是白無常問話,他才會回,不然別想著他能回話。
範無咎就是這般,有些古板,不似謝必安那般,不過,謝必安實屬笑麵虎,表麵同誰都能聊,實際……懂的都懂。
至於詩詞花會……打他跟寄玄沾關係的時候,他就注定要繼承他師父的一些本領了。
“那當然要展示,不過我畢竟是武官兒,寫詩賦文怕是要讓大家失望了。話說,我此次接守靈村這趟活兒,碰到了夜檀前輩,夜檀前輩究竟跟蚍生前輩有何關係?”柳近問。
本秉著不嚼旁人舌根一德,可不知為何,蚍生最後告知他兩個時辰內不要去他寢殿,著實讓柳近非分所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