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這兒,柳近心口絞痛,一臉肉疼道:“相憶,這一世我是百毒不侵之體。”
“啊?那你不早說?唉其實也無礙,趙應敵那小子的銀針好處多著呢,以後你就知道了。話說,我這些手下中,屬趙應敵那小子模樣最周正,眼饞他大千年了,他入妖山前,我同他打了約,我說,隻做主仆不可逾矩,他比你還死板,當真從未逾矩,悔死了。”許相憶唇角微揚,似月牙般,好像憶起了什麽美事。
“是嗎?”
柳近本就因今日之事窩著氣,許相憶竟哪壺不開提哪壺,還如此欺他。想這兒,他趁著許相憶打盹的功夫,扯下自己的發帶,注入靈力,用這靈帶將她雙腳綁的死死的,而後,一隻大手將她纖細雙手按住。
“柳近!你不帶這麽玩的,你明知我力小,還這麽對我。”許相憶這下子精神了,她想出手,又沒有機會。
她雙眸打著轉,似是在想什麽鬼點子,邊想邊道:“好,你跟我玩陰的,你等著。”
柳近哪能給她機會,他將劍抵在她頸間,道:“相憶,是你先耍陰的,別以為我體內藏著銀針你就可以欺負我了,你夫君我還沒那麽鈍。”
“相憶,能否……”他這話未說完,身前的許相憶已不動了,雙眸透紅,怯怯落了淚。他哪見過這場麵,一時亂了方寸,趕忙將她鬆開。
他最見不得姑娘哭了。
怎知下一秒,許相憶像掙脫束縛的泥鰍,“嗖”的一下跑到他身後點了他的穴道,這穴道一點,體內的銀針入骨,竟讓他痛的想入地獄。
不,他的宮殿本來就離地獄很近!
這丫頭……竟如此騙他!
許相憶又嗖的一下跑到榻上,一副慵懶模樣,側臥在榻上,玩味似的盯著他,半晌,才道:“柳近,說,你以後還敢不敢了?”
“你……”柳近疼的恨不得將牙嚼碎,說不出話,直至麵色慘白了,許相憶才將他的穴位解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