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飛機後,我沒有要溫柔柔開車來接我,而是直接坐的士去的醫院。
我是第一次來三同市,卻感覺這座城市有些似曾相識。
來到醫院後,在一間單人間病房裏,一個臉色蒼白,沒有一點血色,約莫六十歲左右的男人躺在病**,雙眼緊閉,一動不動,就像一具蠟像。
“叔叔好,我叫馬天洞,是柔柔的好朋友,剛剛才從九洞市坐飛機過來,我是第一次來三同市,這座城市很美,我雖然是第一次來三同市,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”,我站在病床邊,跟溫柔柔的父親不停地絮叨著。
溫柔柔的父親雖然已經重度昏迷,沒有半點意識,但我不那樣認為,我覺得他可能聽得到我的聲音。
溫柔柔站在一邊,感激地望著我。
我陪溫柔柔在她父親的病房裏,坐了一個下午。
快到吃晚飯的時候,溫柔柔的母親來了。
溫柔柔向她母親介紹了我。
“你就是馬天洞啊,我經常聽我家柔柔提起你,阿姨給你倆做了好多菜,你倆快回去吃晚飯吧”,溫柔柔媽媽的臉上,寫滿了慈祥。
溫柔柔的父親住院這些天,溫柔柔白天照顧父親,晚上則由她的母親在醫院陪護她父親。
醫院離溫柔柔家不遠,步行隻要十幾分鍾,坐車的話有些繞,我倆便走路回去。
途中,我倆走過一條巷子時,我忽然生出一種親切感。
“這是條什麽巷子啊,我好像曾經走過這條巷子”,我把我的直覺,告訴給了溫柔柔。
“你是不是穿越到我們三同市來過”,溫柔柔笑嘻嘻地說道。
“這條巷子裏,是不是有一家宅院門口有一對石獅子”,我問道。
“是啊!你怎麽知道的呢?”溫柔柔露出了一臉驚訝。
溫柔柔雖然覺得驚訝,但以為我是隨口亂說的,所以還是有些不相信。
“這戶人家是不是鬧過鬼”,我有些詭異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