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,我是您女兒溫柔柔的男朋友,您以前住在一條巷子裏頭,就是家門口擺了一對石獅子的那個宅院,裏麵曾經鬧過鬼,我好像也見過那個鬼,可是我是九洞市的人,之前從未去過三同市,我怎麽會有這段記憶呢?”或許是溫柔柔的父親聽到了我說的話,他的眼皮動了一下。
他可能是想把眼睛睜大一點,好看清楚這個和他說話的人,可是他的眼皮隻是動了一下,並沒有睜得更大。
接著,他的嘴巴蠕動了一下,卻沒有發出聲音來。
突然像是天亮了一樣,夜空消失了,溫柔柔父親的臉也消失了。
這種亮光有些刺眼,我不由得閉上了眼睛。
“可以睜開眼睛了”,一個聲音,在我耳邊說道。
我仍然閉著眼睛。
“‘腦穿越喚醒’做完了,你可以從設備裏麵出來了”,那個聲音繼續說道。
我慢慢睜開眼睛,發現我仍然躺在設備裏麵。
我坐了起來,看到另一台設備裏麵,已經沒有溫柔柔的父親了。
我走出醫學實驗室,把我剛才在“腦穿越喚醒”中看到的景象和說的話,一五一十地說給了溫柔柔和她的媽媽聽,她倆聽了都欣喜不已。
我們三人回到醫院病房時,溫柔柔的父親也被醫院的工作人員送回了病房。
他躺在病**,仍然一動不動,像一尊蠟像。
第二天,我們又打電話聯係了中原醫科大學的那位教授的助理,他安排我們晚上過去再做“腦穿越喚醒”。
晚上,我們三個人一起來到中原醫科大學的一幢醫學實驗大樓。
溫柔柔照例又交付了100萬元的“腦穿越喚醒”醫學試驗費用。
溫柔柔的母親作為家屬,我作為喚醒人,再一次和中原醫科大學簽訂了協議。
我走進醫學實驗室的時候,發現溫柔柔的父親已經比我早到一步,先躺進了一台設備裏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