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兩位美女帥哥,今天怎麽笑得這麽開心呢?”溫柔柔的母親笑著說道。
“媽媽,爸爸可以用眼睛和我們說話了,要不要我給你演示一下”,溫柔柔順勢轉移了話題。
“這麽厲害嗎?那你和你爸爸說一個給我看看”,溫柔柔的母親故作驚訝地說道。
溫柔柔幹咳了兩聲,再用左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喉嚨。
“爸爸,站在我旁邊的這個女人是你女兒嗎?”溫柔柔忍著笑說道。
溫柔柔的父親馬上閉上了眼睛,接著又睜開了眼睛。
“你這個鬼丫頭,搞什麽鬼,我是她女兒嗎?”溫柔柔的媽媽故作生氣狀。
我站在溫柔柔身邊,忍不住大笑了起來。
“媽媽,你剛才看見爸爸的眼睛一閉一睜了沒有,他的意思是說不是的”,溫柔柔認真地說道。
“你說個正經的,看你爸爸怎麽回答”,溫柔柔的媽媽也有些好奇。
“爸爸,站在我旁邊的這個女人是我媽媽嗎?”溫柔柔問道。
溫柔柔的父親將眼睛瞪得圓圓的。
“阿姨,叔叔睜大眼睛就是代表‘是’的意思”,我望著溫柔柔的母親解釋道。
“哦,你別說還真是那麽回事了,柔柔你也別累著你爸爸了,讓他休息一會兒,你倆先回去吃晚飯吧”,溫柔柔的母親說道。
第二天早上,我和溫柔柔去醫院途經那條巷子時,刻意停下了腳步,站在那家門口擺放了一對石獅子的宅院前,流連了一會兒。
宅院的大門緊閉,木門上的紅色油漆,有小麵積的剝落。
我倆來到醫院病房後,等溫柔柔的母親剛離開,溫柔柔又和她父親玩起了一問一“答”。
這幾天,我沒有再幫溫柔柔的父親做“腦穿越喚醒”了。
醫生說溫柔柔的父親已經被喚醒了,基本恢複了意識,隻是還沒有恢複語言功能,智力也隻相當於兩歲的小孩,要我們多和他互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