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宅院裏麵出來後,溫柔柔一頭霧水。
“天洞哥,這個女人的麵目好猙獰啊!”溫柔柔說道。
“是啊,相由心生,我感覺這個女人有點扭曲變態”,我說道。
這段時間,我沒有再去中原醫科大學,溫柔柔的父親已經有了意識,再幫他做“腦穿越喚醒”就沒有意義了。
溫柔柔的父親現在雖然有了意識,但語言功能已經喪失,智力也隻相當於兩歲的小孩子。
昨天晚上,中原醫科大學的教授助理打電話給我,說他們正在研究“夢穿越”科研課題,問我和病人的家屬有沒有興趣參與。
我和溫柔柔說了這件事,溫柔柔很感興趣,當即給她母親打了電話,她母親也很有興趣。
不過“夢穿越”和“腦穿越喚醒”一樣,不是什麽人都能做的,需要穿越人和病人做腦電波匹配測試。
我因為之前,和溫柔柔的父親做過腦電波匹配測試,所以這次,就不需要再做匹配測試了。
溫柔柔的父親有了意識後,“愛”上了做夢。
他做夢的時間就像定了鬧鍾,每天上午9點準時開始。
我們為什麽願意參與中原醫科大學的這個科研課題呢?
教授的助理告訴我們,穿越人借助他們的設備,能穿越到病人的夢境中,還能與病人在夢中互動。
教授的助理還說,有的病人在夢中突發疾病了,穿越人如果能在夢中出手相救的話,就能避免病人在夢中猝死。
溫柔柔的父親這幾天做夢時,身體抽搐得越來越厲害,麵部也變得扭曲起來,我們還真怕他在夢中發病了猝死。
今天上午,醫院按照約定的時間,把溫柔柔的父親送到了中原醫科大學。
這次“夢穿越”,我還攜帶了手機直播設備。
還是那間醫學實驗室,我又躺進了那台熟悉的體型龐大的設備裏麵,溫柔柔的父親,則被人抬進了另外一台體型龐大的設備裏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