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什麽人?”
“你是從哪裏來的啊?”
這群人,你一言我一語地問道。
“我當過特種兵,是從三同市來的”,我望向溫柔柔的父親說道。
“謝謝你,今天幸虧有你這個小老鄉出手相助,不然我還不知道要裝死到什麽時候了”,溫柔柔的父親笑著對我感謝道。
“這個還主要是您的手雷起了關鍵作用,您不炸死那幾個手裏拿槍的人,我就搞不到槍,沒有槍,我就隻能‘臨淵羨魚’了”,我實事求是地說道。
“那還是你把那幾個人引到橋上來的,不然我也沒有機會炸死他們啊”,溫柔柔的父親,仍然把功勞攬在我的身上。
“你們都是幹什麽的?那些拿槍的人又是些什麽人呢?”我望著身邊的這群人,問道。
“我們都是種植罌粟的”,一個人回答道。
“前幾天,有個人到我們村裏挨家挨戶高價收購罌粟,因為我們這十幾戶家裏庫存的罌粟多,那個人便說送罌粟上門的話,將雙倍支付我們的送貨費,我們往返了幾次,將家裏的罌粟全部送到山上的一家農場裏後,結果農場的老板不光不支付貨款和送貨費,還把我們關押在了農場裏麵”,另一個人忿忿地說道。
“那你們是怎麽逃出來的呢?”我問道。
“是這位從天而降的大伯,帶我們逃出來的”,一個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男子,指著溫柔柔的父親說道。
“種罌粟是犯法的,你們這裏不管嗎?”我有些吃驚地望著這群人。
“犯法!政府現在就是要我們多種罌粟,自從我們的部隊吃了日本軍隊的多次敗仗後,罌粟現在供不應求了”,一個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,說道。
“我們吃了日本軍隊的多次敗仗?我們什麽時候和日本打仗了呢?”我驚奇地問道。
“你不會是外國人吧!從1931年9月18日算起,日本已經侵略我們七年了”,那個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