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陣無言,這兩個老家夥還真是趕時間啊。
回頭對胡翠與柳秋曼使了個眼色,我無可奈何地歎息道:"好了,進去。”
這時,胡翠帶著柳秋曼從外麵走了過來,胡老爺子笑嗬嗬地說:“兩位要積極一點,一鼓作氣,明白嗎?”
“都散了。”
我大手一揮。
胡大爺和柳大爺點頭,歡天喜地的離開了。
我把門一關上,胡翠便自告奮勇的端來一杯清水,嬌嗔的對我說:"胡言,之前是我的錯,這水算是我的補償,還望你能寬宏大量,今晚待我輕些。"
一陣細微的腳步從門口響起,很明顯,這兩個老家夥又回來了,正趴在門口的牆壁上。
我從胡翠手中將那杯拿了過來,放在桌子上,淡淡道:“我就想找個更刺激的地方,你隨我來。”
胡翠一怔,她又看向了茶幾上的那清水,這才開口道:"請你先將這水喝了,我要向你請罪。"
“不用,這件事我不追究了,趕緊上去吧。”
我一邊說一邊朝樓上走去。
胡翠趕了過來,我撿了一根繩子,對著老爺子的病床一指:“你可以在上麵睡一覺。”
“你打算怎麽做?”
胡翠的臉色有些難看。
“我從小就被你嚇破了膽,不做些防護,我就沒興趣了。”
我平靜的說了一句。
胡翠揺道:"胡言,我保證,我絕對不會對你動手的。"
“拒絕?要不,你先下去,把秋曼請到這裏來?”
“不……我會按照你說的去做。”
胡翠老老實實的躺到了病**,我找來一根繩子,將她的兩隻腿都給五花大綁,並且將她的兩隻手都給五花大綁。
我朝外望去,卻發現那兩個人在火光的照耀下,已經離開了。
我抓起一條毛巾,瞪了胡翠一眼,“把嘴巴給我張開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