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留著山羊胡,穿著一件灰衣,麵容醜陋,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。
張師傅摸著自己的小胡子,吩咐道:“先給我捆上,再給我捆上。”
“徒兒遵命。”
壓著我的人從懷裏掏出一根繩索,和黃家人一起將我五花大綁起來。
胡翠的聲音越來越大,胡老人聽得清清楚楚,連忙衝了上來,對著他喊道:“來,這裏又來了一個人。”
我還以為王霸天已經蘇醒了呢,誰知道他還在昏迷呢!
十多分鍾之後,柳秋曼和我都被五花大綁地放在了二層的凳子上,至於王霸天,因為身形高大,所以受到了特別優待,用棉被將其裹得嚴嚴實實,然後就像是一個大餃子一樣,扔到了一張大**。
從頭到尾,他就沒有醒來過,還打著輕微的呼嚕。
胡翠第一刻就跑到了我跟前,對著我就是一頓狂罵,然後揚起手臂就是一記耳光。
張師傅一把抓住胡翠的胳膊,將她拖了回來,走到我跟前說道:"你叫胡言,胡三爺的孫兒對不對?"
“我是你爺爺,呸!”
我怒吼一聲,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口82年的唾沫。
我的所作所為讓張師傅的弟子勃然大怒,他拔出了一把刀,對著我吼道:“草,你給我去死!”
張大師連忙攔住他,然後嘿嘿一笑,用舌頭將我吐出來的唾沫給吸了進去。
張師傅的舉動讓我一陣反胃,尤其是他那條長長的舌頭,簡直就跟個妖精似的,這還是人嗎?
“死變態。”
我心裏很不爽的罵道。
張師傅哈哈大笑道:“徒弟,你為什麽要和一個快要死去的人計較這麽多?”
胡翠恨透了我,又一次向我撲了上來,張師傅的弟子一把將衣衫不整的胡翠摟在懷裏,嬉皮笑臉的笑道:"你這丫頭倒是挺漂亮的,就是脾氣有點暴躁,大爺幫你把這股怒火壓下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