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叫天沒有想到,供台上的書,會被人動了,動的人隻有淩敏,其它的人不會動的。
南北想看,跟滕叫天說一聲就成了,沒有必要偷看。
南北拿著的鑰匙,是紙鋪的鑰匙,有好幾把,有的時候他會放到櫃台上。
這個淩敏看那書了,肯定就是問題了,這讓滕叫天是非常的意外。
絲毫看不出來,淩敏有問題。
半夜十二點,有人敲鋪子的門,滕叫天出來,南北已經出來了。
滕叫天比劃一下,讓南北回屋睡覺。
他出來,到前麵。
“誰?”滕叫天問。
又敲了三下門,騰叫天再問,沒有回應,他打開門,門口擺著一件紮活兒,三尺白棺,他沒往外看,把白棺拿進來。
南北站在外麵。
“師父。”
“睡覺,沒事。”
滕叫天回屋,坐下,喝酒,看著三尺白棺。
三尺白棺是喪,詛咒之意,這白棺紮的是粗活兒,滕叫天雖然脾氣不好,但是也是與人為善,這是得罪了門裏的哪一個人呢?
跑牛,丟紮幌,這又來了三尺白棺,這事是一件接著一件的,從紮賽之後,這是樹大招風。
是鄧剛所為?
這事太奇怪了,不斷的發生,衝著什麽而來的呢?
那淩敏看了那紮書,看來是奔著紮活而來的,可是其它的呢?
這讓滕叫天有點想不明白了。
這到底是什麽人衝著叫天紙鋪而來的呢?
他找了姚苗苗,說了事情,拿出了紮的黑紙花兒,也是告訴姚苗苗,叫天紙鋪並沒有幹過撒黑紙花兒的事情。
滕叫天不想與人為敵。
第二天,天來紙鋪的王華和伊一元一起過來的,為淩敏的事情。
王華是過門的人,伊一元也給說過事兒。
坐下,喝茶。
“滕先生,滕敏找不到,我找了,飯店的人說,淩敏不接電話,這丫頭在飯店幹了近兩年,平時也是少言少語的,沒有父母,身份證查了,不是真的。”天業紙鋪的王華直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