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百姓是不會動的,那東西對於他們來說是不吉利的,紙行的人?這破東西誰偷?用了幾十年的紮幌,骨架都修了十幾次了。
滕叫天開紮,紮幌本是很簡單的活兒,可是今天滕叫天玩了一個大的,紮了一整天,中午飯都沒吃,天黑了,紮幌掛出去,那紮幌六麵,六個小人在裏麵,轉動著,看著是好看,但是看著也邪性,越看是越害怕。
南北把紮幌掛上,站在那兒足足看了半個小時,滕叫天叫他,他才進來。
“守好鋪子。”滕叫天出去了。
他去了姚紙的南紙,對麵一個酒樓,坐在二樓,喝酒,看著姚紙的南紙,紮幌很大,但是隻是普通的紮幌。
姚紙南紙,姚苗苗這個人,他不了解,但是,他知道這個姚苗苗可不是省沒事的燈,姚勇是哥哥,她是妹妹,龍鳳胎,有點意思。
滕叫天看著對麵的姚紙,姚苗苗從對麵往這邊來,滕叫天一愣,上次來,姚苗苗就知道了。
滕叫天沒動,果然是姚苗苗上來了。
姚苗苗笑著過來,坐下。
“滕先生好。”
“你又看到我了?”滕叫天問。
“嗯,挺巧的。”姚苗苗笑著。
又上來四個菜,姚苗苗要的。
“滕先生,有空給指導一下。”姚苗苗說。
“不敢。”滕叫天說。
“滕先生是太低調了。”姚苗苗說。
滕叫天心想,還低調?紮鷹出現,就不應該這麽說,這個姚媌苗嘴不對心。
“姚先生,有一件事兒,一直梗於喉,不知道當問不當問?”滕叫天說。
“沒有什麽不能問的。”
“姚紙被撒了黑紙花,死了四人,是真的嗎?”滕叫天問。
姚苗苗沒有想到,滕叫天直接到這個程度了,愣了一下說:“確有此事。”
“那姚紙暗紙百年,明紙三年,是為利還是為仇呢?”滕叫天心想,反正是問了,問個底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