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叫天從南街走到西街,他竟然遇到了唐山的鄧剛,在角落和伊一元說著什麽,讓他一哆嗦,他轉身就往另一條胡同去了。
這唐山的鄧剛怎麽和伊一元攪到一起了?
滕叫天從胡同走來,琢磨著這事兒,伊一元就打來電話。
“滕先生,有空嗎?”伊一元問。
“什麽事兒?”滕叫天問。
“有點事兒。”
“去將軍橋下的河邊。”滕叫天說。
從這兒到將軍橋下的河邊,有二十分鍾,滕叫天是給自己時間,考慮,分析,這兩個人是什麽意思?不會是算計他吧?
到將軍橋下的河邊,伊一元和唐山的鄧剛在了,看來他們是急匆匆的往過走的。
“滕先生,在這兒。”伊一元叫了一聲。
滕叫天早就看到了,過來。
“伊先生,鄧先生,找我有事兒?”滕叫天問。
伊一元坐到椅子上,滕叫天也坐下了,鄧剛站著,看著。
“唐山的鄧先生,讓我做中間,要回紙紮白花兒。”伊一元說。
滕叫天是料到了,但是絕對不隻是要紙紮白花兒那麽簡單。
“鄧先生,您可以直接上紙鋪拿。”滕先生說。
“滕先生,我也是想和您說句話,就是關於紮鷹的事情。”鄧剛說。
“規矩是不問紙的,這個你不禮貌了。”滕叫天心裏想,這紮鷹如果是高紮的紙鋪,也會琢磨到一些東西的,可見,這個鄧剛所玩的紙路是不是不一樣呢?
“滕先生,千年的規矩是要破的,墨守成規,紙紮也發展不了,姚紙不也是在發展嗎?”鄧剛又說這個。
“老祖宗的東西,你能學會三分之一就不錯了。”滕叫天站起來走了。
這個伊一元也是多餘管這事,還做了中間。
滕叫天回了鋪子,淩敏在擦鋪子裏的東西,南北坐在鋪子裏喝茶,看到滕叫天,一下站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