閑聊,這鄧沐澤還真的就是鄧剛的兒子。
滕叫天沒有說什麽,女兒的生日,這事過後再說。
吃過飯,滕叫天讓南北回去守紙鋪。
滕小晨和鄧沐澤出去看電影了。
“這個鄧沐澤是唐山陰紙鋪鄧剛的兒子。”滕叫天和妻子說。
滕叫天的老婆愣了半天:“這怎麽掉紙窩裏了?不行,這孩子不誠實,沒說實話,說家裏做生意的。”
“也沒有不誠實,紙鋪就是生意。”滕叫天說。
“不行就是不行,這輩子別想嫁給紙鋪的人,那南北你也別想。”滕叫天的老婆說。
“那你怎麽嫁了?”滕叫天說完就走了。
她說不過自己的老婆。
滕叫天去紙鋪休息。
第二天起來,南北已經把前後打理完了,吃早飯後,他坐在紙鋪前喝茶,南北在紮房裏忙著紮骨架。
九點多,一個人進來了,二十歲左右的樣子。
“是滕老板吧?”女孩子怯生的問。
“噢,我是,請坐。”滕叫天說。
他以為女孩子是來紮活兒,然後不是,竟然是來認師父的,要學紮活兒。
滕叫天都愣住了。
紙鋪收徒弟,那是沒辦法,自己的兒子,女兒是傳承人,但是不學,沒辦法,就找親屬,沒有了,就傳外姓,南北就是,滕叫天的老婆打死是不同意滕小晨學紮紙,他就收了南北,本想把南北發展成女婿,這也合情合理了,看來現在是沒戲了。
滕叫天是單支兒,沒有其它的人。
這樣生闖門的人,還極少,闖門認師父,也是少見,一般都會有人介紹。
滕叫天看著女孩子,愣了半天問,叫什麽名字?哪兒的人……
所有的情況問完了。
淩敏,二十一歲,本地小河村人,父母早亡,也沒有什麽親人,在南城一家飯店打工,開紮賽那天,她看到了,就想到學紮紙,也打聽了,南城紙鋪,叫天和一元紙鋪最厲害,就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