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叫天沒有想到,老劉打電話來,告訴他,紮賽的時候,一定要紮人,不要紮其它的。
天橋茶場的老劉,說完就掛了電話,這天橋茶場又傳出來什麽消息了?
這也不明說,就讓紮人?
什麽意思?
滕叫天也正琢磨著,他把南北叫過來,讓他紮紙人,正常出活的紙活,一個紙人。
“師父,紮什麽樣的?”
“你看著紮。”滕叫天說。
這次就是平紮,不惹事,就像交任務一樣。
第二天,請紙就送過來了,在姚紙的北紙舉行,看來姚勇是同意了。
看來,寒雨傾所介紹的人,並不是一般的人,就是暗紮的人,但是那兩個人肯定是前麵的人,並不是真正的操作人。
姚紙同意了,看來姚紙也是屈服了?
這個滕叫天想不出來。
再次舉辦紮賽,這個實在是讓滕叫天想不明白了,就現在的情況下,有紙鐵,各紮紙不得不參加,但是大家都會十分的小心了,目的呢?
滕叫天也不去想了。
南北紮完活,滕叫天看了一眼:“依然是你上台。”
南北點頭。
紙客鄧剛又來了,在開賽的前一天。
“滕先生,打擾了。”鄧剛說。
“鄧先生,您不必客套。”滕叫天雖然不喜歡這個紙客鄧剛,但是他也不得不客套,自己的脾氣給自己惹了不少的麻煩。
紙客鄧剛說,這次來參賽的人,限定的不是南城的人,發出紙鐵一共是三十六塊。
姚紙現在也不得不屈從,紙鐵出現,讓姚勇非常的不安,紙鐵出現,就沒有好事兒。
姚紙讓紙客鄧剛來問問,到底是什麽情況。
“鄧先生,我也是一頭的霧水。”滕叫天就是知道,也不會和這個紙客鄧剛說的,禍從口出。
“唉,看來是麻煩了,不打擾了。”紙客鄧剛走了。
這個唐山的鄧剛,有自己的鋪子,不回唐山,到是在這兒當上了紙客,還當上癮了,這恐怕沒有那麽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