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一元進了姚紙。
伊正半天才上台,這台不上也不成了。
伊正陰著臉,拿了獎金。
紮賽也就宣布結束了。
滕叫天沒動,坐在那兒喝酒,看著。
有人開始拆賽台。
人也都散了。
伊一元一直沒有出來,滕叫天等著。
突然,有兩個人,一個從南邊走過來,一身黑,一個北麵走過來,一身白,滕叫天盯著,兩個人走到一起,對視了一下,就進了姚紙。
黑白紮出現了,滕叫天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。
黑白紮,黑紮,叫黑紙,以前叫什麽名字不知道,都叫黑紙。
黑紙,蒙古瓦剌部黑氏部落,在幾百年前,遷部到了東北新賓,這支就繁衍生息,黑紙之紮有四百多年。
那麽白紮,來自扶餘部落,白紙,姓是對的,像黑紙一樣,但是名字應該是後改的,從紮後改的,白紮也有四百多年了。
黑紙白紙,兩個人紮活兒,黑紙以黑色紙為紮,不紮白,白紙以白紙為紮,不紮黑紙。
兩個人的紙鋪,在解放後,就消失不見了,滕叫天知道,也是叫天紙鋪記事。
黑紙,穿黑,白紙套白,這突然就出現了,滕叫天感覺事情不美妙,就黑白紙已經消失七十多年了,從來也沒有聽到過他們的任何消失。
伊一元出來了,從後麵,走到正馬路,左右看了一眼離開了。
黑白紙進去,伊一元出來,應該是沒有遇到。
滕叫天坐著,看著,看來這姚紙不是惹上麻煩了,就是姚紙的水太深。
黑白紙兩個紙鋪合活兒,就是黑白紮,紮出黑白活兒了,那紮紙說是如羽似化的,沒有人能比。
這黑白紙進去一個多小時後,離開,沒有人送出來。
滕叫天渾身不禁的哆嗦了一下。
滕叫天把酒幹了,起身走,回紙鋪。
“師父。”
“泡茶。”